11/07/2010

Rebels of the Neon God/青少年哪吒


Rebels of the Neon God/青少年哪吒

Director:蔡明亮
(1992)

某天
,發生了一件超白目的事件,讓我驚覺了原來我就是劉江師傅....
零分!回家好好反省反省,我就是多了塊魚。
....不是多了塊魚,是多餘,我呀,我根本就是多餘呀我。

也就說.蔡先生你真是個好折凳!
折凳的奧妙之處,它可以藏在民居之中,隨手可得,
還可以坐著它來隱藏殺機,就算被警察抓了也告不了你,
真不愧為七種武器之首!

11/01/2010

Days of Being Wild/阿飛正傳

I saw the Devil/악마를 보았다/看見魔鬼


I saw the Devil/악마를 보았다/看見魔鬼

Director:金知雲(김지운)
(2010)

我想我第一次看的韓國恐怖片,或甚至是第一部韓國電影
是翻成鬼魅(장화, 홍련)這部片吧!那時候,
我完全沉溺在與日本鬼片或美國鬼片完全不同的世界裡,
每一個取景,每一個顏色,每一個空間,或是每個人在畫面中的位子,
都是那樣華麗與驕傲,那是一個讓我感受到不同於你常態所知的影像,
而他,還是個恐怖片,
後來很多的韓國恐怖片進來台灣越來越多,或許就也習慣了,
但總是記得,那每個鏡頭都如SET好的照片般的色調與奢侈,那有關大姨媽的恐怖片。
好玩的是,接下來的韓國恐怖片,都讓我覺得他們的恐怖總是還要運用著"情"字,
來讓那恐怖的鬼,帶著一絲絲的感情,那時,我不認識金知雲。
後來三更的大炒熱,又讓我看到了這位導演,
也讓我看到了他對於空間與色調之間那調皮和深沉,
接著來的是神偷、獵人、斷指客,
這是什麼?我體會著一個說故事和節奏感尚需加強的導演!

就這樣,除了金基德,朴贊郁,奉俊昊,李滄東之外
讓我記住了他的名字,每一個人,都有我對於他們的每個認知,
於是,台譯看見魔鬼,是我覺得非常可惜的電影,
可惜了片名雖然照翻但不夠吸引人,
可惜了一個好的劇本,可惜了一個可玩的劇本,
如果給金基德當導演或許會在生命體驗上面有著詭異愛情的暴力
如果給朴贊郁當導演或許會產生一種無所適從的奸詐與美學矛盾
如果給奉俊昊當導演或許會多點諷刺和社會幽默而節奏激盪
如果給李滄東當導演或許會藝術到讓觀者不知到底該讓此片做何分類
如果給麥克貝當導演......可能從頭到尾只有爆破和大車禍.....或許還有克隆人和機器人
如果...
作為一個金知雲的電影,我還是看到了不錯的空間設定上的精準和色調上的品味,
但:強度還是夠的....

崔岷植那恐怖的身影與表情是那樣不羈與驕傲,
李秉憲那帥氣的深情與令人動人的內心與肢體,
我想足以彌補吧!雖然我一直說是可惜,
但其實對於這樣的金知雲,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既然是復仇的戲碼,那歸於人性,復仇是什麼,或許是那樣簡單,
卻又不只是一種因果循環,跑來跑去而已。

Mr. Nobody/無名先生


Mr. Nobody/無名先生

Director:Jaco Van Dormael
(2009)

前陣子台灣某女星和某名嘴"收回"事件
,是如此沸沸揚揚
過了,時間的轉化只會讓事件本身留在某些可以留下裡面,
但"收回"這字眼卻只是人類自以為可以獲得說服自己的理由,
雖然我不想扯入關於廢不廢死刑這件事情裡面,
但原諒一個不能迴轉的現世,卻不只能用收回這樣簡單。
還記得小時候你做了多天大的壞事,母親總是會說,
[早知道就不要把你生下來,把你塞回去好了!]
很簡單的,當下你只覺得會心一笑,因為
[那厲害的話就塞回去啊!]
或許那是一種氣話,
但,那其實是你人生最接近理解所謂時間的理論,
勝於愛因斯坦理解相對論來的更淺顯易懂。

如果從1998雙面情人或2003時時刻刻
也可能是2004王牌冤家或2006命運好好玩.或更多
人們對於時間的控制是既有興趣又不知所措的,
不知所措的是他是直線的,且被錯誤的理論所包袱著
還記得第一次在光明戲院看雙面情人總覺得這是啥莫名奇怪的電影,
奇怪的是這有什麼好去揣摩的,人生就是這樣啊!
那年我可能只有20多歲
更奇怪的是,當越來越多這樣的電影的時候,我依然覺得,
人生就是這樣啊!但那個就是這樣,是帶著無奈的觸發,而不是輕藐;
覆水難收,在辭海中
覆:翻倒。倒在地上的水難以收回來。比喩事成定局,無法挽回。
引申為夫妻關係已經斷絕,難以重新結合
那要如何可以"不"覆水難收....我不清楚。
如果你只有10元,要買好吃的波蘿麵包,還是買可口的巧克力蛋糕,
我只知道,當我還沒有"選擇"我要買哪一個的時候,
我永遠都不會後悔我只"選擇"了其一,
但我永遠不知道,明天老闆娘吃了賣不完的波蘿麵包和巧克力蛋糕而噎死了。

我們總是給予所有一個代號或是量化,甚至是一個邏輯理性,
因為這樣才夠去說服自已存在的意義,而那意義是我們都能夠去理解的,
而不能理解的部分我們總是讓別人去理解,這是我覺得很可笑的事情,
可笑的是當不懂得時候就用這非自己領域或自己所能夠的,逃避
這就是理由,很正當的理由,但有時候,正當的理由也是容易打破的,
那時候,就不可笑了,而是可悲了,
歡欣的是,自以為矛盾的渦漩平靜的時候,那卻是一種排斥,
於是,又回到了將此量化或代號的開端。
或許有時候去理解不簡單的事情的時候,既使最終還是沒有辦法,
但那過程,就是一種解脫,可能吧!於是我存在了。

存在,如用馬克斯或尼采、笛卡兒、佛洛伊德來說,
可能對於休·海夫纳甚至比爾蓋茲來說覺得淺易吧!
時間,如用愛因斯坦或史提芬·霍金、孟子來說,
可能對於古夫王甚至秦始皇來說是無稽之談吧!
很可惜,我們不是佛陀,更不是基督;
因為我們很難去參透,也因為我們在"參透"

我想,複雜這字眼在這部電影上來看,已經不足以解釋了,
但他的簡單可以與紐約浮世繪平起平坐。
這是一個關於可能性,和選擇性的故事,在渺渺的煙霧中
微光在另一條路上,記住,不要跟著大家走,要記得往有光芒的地方去,不要回頭